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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没想到，闻知忆全填上了，整张试卷字迹工整，没有丝毫涂改痕迹，手写的答案跟打印出来的一样。

    方老师大致检查过，竟然没有发现明显的错误，他不信邪地挑眉，又更细致地检查了一遍。

    终于发现了一个错误，不过不严重，字写错了而已。

    方老师的视线在闻知忆和卷子之间来回切换，终于喜上眉梢“嘶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厉害啊，他记得没错的话，这小姑娘是闻胜志的侄女？那行，方老师这下能放心对闻知忆严格要求。

    他总得对得起人家小叔嘛，方老师理直气壮地想，点点头把卷子收走了。

    “二十分钟了啊，没写完的快点，有要交卷的吗，举手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有了第一份卷子的鼓舞，方老师对接下来的同学满心期待，可惜收了好几个都没能再达到闻知忆的标准。

    他不死心，来回翻了几遍卷子，终于不得不遗憾地承认，闻知忆只是个例。

    算了，方老师安慰自己，这样的学生千载难逢，碰到一个他都得烧高香，人不能这么贪心。

    眼见时间又过去了差不多五分钟，方老师拍手招呼大家全部交卷，让课代表挨个收。

    原本就在绞尽脑汁试图翻书找答案的阮皎皎一听要交卷，脑袋嗡地响了一声，她可才连蒙带猜写了四分之三。

    当下急迫又害怕，顾不上老师还在讲台上站着，哗啦啦翻开历史书，找了几个印象比较深刻的空填了上去。

    课代表来到她这排，阮皎皎拖着不想给，就想着临收卷前再写几个，急得满头大汗，祈祷历史老师暂时不要留意到她。

    怕什么来什么，方老师见他的课代表站在四大组中后排好久都没动，还能不清楚那个奋笔疾书的学生打的什么如意算盘。

    “第四组的女生，在干什么？”他指向阮皎皎，就要跨步下讲台过来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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