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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算是亲戚吧！”

    “亲戚签字是没用的，必须是杨素娟老人的老伴或儿女！”

    “那养子呢？”

    “养子也算是法律上的儿子，由他来签字是有效的，叶先生，那你先联系病人家属，然后带他来签字吧！”

    陈大明拿着签字单回到了他的医生办公室。

    陆飞则到病房里，问起了杨奶奶养子的情况，如果不是手术需要家属签字，陆飞是绝不会联系这种猪狗不如的养子。

    “杨奶奶，你的手术需要家属签字，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杨奶奶的脸色原本就很不好，这个早上有陆飞和李季全照顾，陪同着，她开始感觉到一丝温暖，可一说到家属，她的神情是再次黯淡起来……

    “小飞，你可不可以和医生说一下，不要家属签字可以吗？如果有什么意外，我自己负责！”

    “杨奶奶，如果有家属的话，必须要家属签字的，只有这样，医生才能给你手术治疗！”

    “可……可我儿子不准我打电话给他，我怕他会骂我！”

    “杨奶奶，你把电话号码告诉我，我给他打电话！”

    在犹豫了之后，杨奶奶最终还是从皱巴巴的口袋中掏出一个用手帕包起来的小本子，里面只有一个手机号码，还有一个名字叫“小天”，圆珠笔的字迹都渐渐模糊，很显然，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。

    陆飞走出病房，来到门口，拨打了上面的手机号码。

    手机能通，而且很快就有人接听了电话。

    “喂，你好！”

    手机另一头传来的声音，陆飞感觉有些熟悉，可一时又没想起来是谁？

    “是杨天先生吗？”

    陆飞问了一句，没想到对方迟疑了片刻之后，只说了一句‘对不起，你错电话了！’，紧接着，就挂掉了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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