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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姜南希眼神往她脸上一瞥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，眼神就像在看跳梁小丑。

    郑楚楚猜不透她在想什么，被绑在背后的手用力掐了下自己的腰，逼出几滴眼泪，“姜小姐，真的很对不起……你要怪就怪我，都是我的错，是我没有阻止御少……如果我送水的时候没有跟御少说话，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她的眼睛流得更凶了，哭得梨花带雨，好不可怜。

    然而，姜南希眼神没有半分波动，“你的意思是，御敬寒强迫你了？还做了猪狗不如的事？”

    郑楚楚摇摇头，“御少也可能是把我当成你了，他刚才还对着我叫了你的名字……”

    她的话还没说完，姜南希就冷冷打断她，“就你这张动了刀的脸，瞎子也不可能把你当成我，你说这种话，跟骂我丑有什么区别？”

    郑楚楚没有料到姜南希会突然说这种话，一下子被她怒得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愣了好一会儿，才唯唯诺诺地说道，“我当然是没办法跟姜小姐比的，你在御少心目中的地位没有人能替代。”

    姜南希实在看不下去她这副婊里婊气的样子，索性走到茶几跟前，一把抓住她的头发，用力往后一扯。

    “啊！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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